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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架空+1v1双洁+男强女强+自我救赎】
云忆一觉醒来,莫名其妙来到十年后。
十年后的她,把持朝政,欢淫无度,豢养面首,坏事做了一箩筐。
虽说十七岁的云忆早就觊觎崔行则这朵高岭之花许久。
但是她没想到,二十七岁的她执行力过猛。
居然直接对年少的白月光抢娶豪夺。
崔行则三岁能诗,五岁能武,十五岁便被先帝亲封为太傅,是世家公子的典范。
他本该在朝堂上指点江山,而不是被困于宅院内,埋没了他的才华。
可是偏偏,如此谪仙般的人物就这样被二十七岁的她糟蹋了!
而且更荒唐的是,她还让崔行则当接盘侠。
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进了崔家族谱。
真是造孽呀!
——
【和离争吵片段】
“崔行则,本宫放你自由,我们和离吧。”
“想要和离?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这辈子,我们三人不死不休。”
……
【求和片段】
崔行则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殿下,我们二十六个人,以后就一起好好过日子,别再招新人进来了,可以吗?”
云忆一噎,半晌说不出来话。
二十六个人?
二十六人=她+崔行则+二十四个面首。
这日子过得会不会太拥挤?
……
云忆一觉醒来,天塌了。
她莫名其妙来到了十年后。
她的父皇母后已去世,如今在位的是她的亲弟弟云子棋。
二十七岁的她,把持朝政、欢淫无度、豢养面首,坏事做了一箩筐。
特别是,她还把崔行则这朵高岭之花拉下神坛,抢来当驸马。
崔行则乃是第一世家崔家的嫡长子,清风霁月,兰芝玉树,文武双全,是都城所有女娘的梦中夫婿。
可就是如此谪仙般的人物,居然被她糟蹋了。
崔行则成了驸马,就意味着仕途上升无望。
十七岁的云忆虽然也有觊觎崔行则的贼心,但是没贼胆呀。
她哪里能想到,二十七岁的自己居然这么猛,直接来个抢娶豪夺。
而且更荒唐的是,她还让崔行则当接盘侠。
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进了崔家族谱。
真是造孽呀!
“你们不能进去,殿下正在静养。”
“滚开,我乃是长公主最疼爱的男人,你敢拦我?”
……
门外传来阵阵喧闹声。
云忆一听这声音,就脑壳疼。
她府中共养了二十四个面首,分别用二十四节气取名。
这些面首们天天搞内斗,争宠爱,一个比一个有套路。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殿下,我在这个贱人屋里找到这害人的玩意。”霜降把扎满银针的木偶人递到云忆面前。
“难怪殿下落水之后风寒一直不见好,原来是这木偶人在作祟。”
“殿下您看,这木偶人背后还有您的生辰八字呢。”
云忆望向硬闯进来的两人,一个是她的驸马崔行则,另一个是她最宠爱的面首霜降。
“殿下恕罪,奴婢没拦住他们。”
云忆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
云忆目光扫了一眼木偶人,随后望向崔行则。
十年后的崔行则,虽是而立之年,但样貌更为俊美,黑发如瀑,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子随意挽起,清冷的眉眼间尽是傲气。
有如此好看的驸马,为何还要养面首呢?
云忆无法共情二十七岁的自己。
她轻咳两声,故作老沉道,“崔行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微臣没什么可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劳烦长公主下次要惩罚微臣,编个好点的理由。”
崔行则负手而立,薄唇微抿,带着一丝不容接近的冷峻。
“不知长公主这次是想打微臣五十大板出气呢?还是罚跪三天三夜,或者关押柴房等候发落?”
他说的这些,都是云忆经常没事找事惩罚他的手段。
“放肆,你怎么能跟长公主如此说话?”霜降双手叉腰,眸中两簇怒火燃烧着。
“真正放肆的人是你吧!”崔行则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嘲弄。
“你不过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再不济,也是跟长公主拜过堂的,我们是夫妻。”
“从礼法上来说,我跟长公主都是你的主子,有你这么对主子说话的吗?”
他的声音冷的像是猝了冰。
霜降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不止。
“就你?还主子呢?在长公主府内只有一位主子,那就是长公主殿下,你有名分又如何?我才是长公主最宠爱的男人。”
云忆心下一梗,这副狗仗人势的嚣张样,还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她的喜好居然变化如此之大。
想到这儿,她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就你还男人?一副勾栏做派,整日搔首弄姿勾引长公主,你也配称得上男人?”崔行则目露鄙睨地睇了他一眼。
“你……”霜降肩膀微微耸动,好似被气得不轻。
“殿下,他居然污蔑我不是男人。”他的声音细微而破碎,眼眶立马变红,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呀!
他这猝不及防的变脸,云忆还没适应,衣袖就被他扯住,晃了晃。
“殿下,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呀,他简直是欺人太甚。”语气透露着娇意。
崔行则笔挺地站着,不卑不亢,眼神冰冷,睥睨地上下打量着他,终是厌烦的出了声,“娇柔做作。”
眼前这一幕活脱脱的像是,正室对于小妾手段的不屑和轻蔑。
云忆顿时有点想笑,但是被她强行压下。
她觉得崔行则说的也没错,眼前的霜降确实是有些……一言难尽。
她自小在宫中长大,嫔妃们争宠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
既然十七岁的她都能看透,她不信二十七岁的自己看不懂。
如果没有她的默认许可,霜降应该也不会跋扈到如此地步。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霜降你先下去吧。”
“什么?”霜降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殿下……”声音含着委屈的哭腔。
云忆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平静却又威严,“下去吧!”
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让霜降瞬间恢复如初,整个人一下子正常了起来。
“是!”他颔首告退,并且还贴心的把门带上。
果然,一切都是她纵容的结果。
崔行则哼笑两声,“长公主这是又想到什么新法子来侮辱微臣?”
看来崔行则对她的偏见已经深入骨髓。
不过,谁让她自作孽不可活呢?
崔行则三岁能诗,五岁能武,十五岁便被先帝亲封为太傅,是世家公子的典范。
他本该在朝堂上指点江山,而不是被困于宅院内,埋没了他的才华。
这一切都是拜二十七岁的她所赐!
云忆抬手,从书架上拿过一卷早已拟好的和离书。
“这上面本宫已盖章,你签个字吧,我们好聚好散。”
崔行则身子一僵,目光扫过“和离书”三个大字,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整张脸上满是阴郁。
他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微微眯眼,“殿下这是何意?”
云忆眉眼挑了挑,这很难理解吗?
和离书都拿出来了,他还看不明白?
难道说崔行则这些年被她折磨的太狠,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之间不敢相信?
唉,真是造孽呀!
她凝神望向眼前的男人,轻柔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苟的诚恳,“崔行则,这些年,本宫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本宫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
“你放心,这份和离书是真的,只要你签字画押,你就可以摆脱目前的处境。”
崔行则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冷意,“用完我就扔?”
桌上的和离书,瞬间被他撕的七零八落。
他的嘴角虽带着笑意,但周身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狠戾气息。
他突然上前一步,微微俯身,两人间的距离顷刻间拉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顿时心跳如鼓,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让她头皮一阵酥麻。
“你的小情郎一回来,你就想打发我走?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驸马这个位置,只能是我的。”尾音拉长,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云忆一愣,她外面居然还有小情郎?
二十七岁的她,到底是惹了多少风流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