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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意外让末世女战士林翠英穿越成古代农门的寡妇。
原主命运坎坷,丈夫生前好吃懒做,对她非打即骂,还秉持重男轻女观念,对两个女儿不管不顾。如今丈夫虽死,却给林翠英留下了一贫如洗的家,以及婆家人的虎视眈眈。
婆家认定她是扫把星,要将她卖到隔壁村要将她卖到隔壁村去。
幸好穿越人士都会有金手指,绑定了一个系统,开头都还挺顺利的。
没想到,系统升级以后,变成了逗比。
一会少年气泡音、一会淘宝客服音,动不动整点BGM在脑海中。
林翠英只能在心中大喊:还我原生系统。
林翠英猛地睁开眼,只觉天旋地转,周身的一切既陌生又破旧。
她这是……穿越了?
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丈夫已逝,婆婆刻薄,大伯一家薄情,还有两个年幼的女儿跟着原主艰难度日。
而此刻,因婆家贪财,要把原主卖到隔壁村去!
原主宁死不从,撞墙而亡,却便宜了林翠英这个异世之魂借体还魂。
“哼,想卖我?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林翠英心中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她可是来自末世打过丧尸的,怎能任人摆布?
而这时,院子里的蝉鸣混着咒骂声扎进了林翠英的耳膜。
"克死我儿的丧门星!要死死远点!"原主的婆婆,王婆子叉腰立在枣树下,唾沫星子溅到晒蔫的菜叶上。
蝉鸣声戛然而止,王婆子油亮的脸皮在烈日下泛着青光。
她抄起扫帚狠敲晒架,"哐当"声响惊飞檐下麻雀。
"装什么死尸!“扫帚尖戳着泥地上未干的血渍,麻绳粗的噪音刮得人耳膜生疼,”要不是张家看上你,给了银子,倒贴钱都该把你当个扫把星......"
林翠英摸了摸脑袋,木门缝里漏进的阳光晒在了她的身上。
她从地上爬起来,隔着黄泥墙都能闻见酸菜缸发酵的霉味,还有王婆子身上陈年汗渍的酸腐气。
"阿娘......"门边钻出两个小脑袋,大丫的补丁裤脚沾着鸡粪,二丫手里攥着半块发黑的饽饽。
孩子的手指刚碰到门框,就被王婆子一瓢泔水泼得湿透。
"赔钱货别碰老娘的门!“木瓢砸在夯土墙上裂成两半,王婆子冲上来扯孩子衣领,”你们娘要带着你们下十八层......"
话音未落,破门板轰然倒地。
林翠英踩在门板上,碎木屑擦过王婆子鼻尖。
她单手拎起两个吓懵的孩子塞到身后,带血痂的额头在阳光下像抹了朱砂。
"十八层?"她歪头笑出声,末世淬炼过的指节咔咔作响,”不如先送你去黄泉探探路?"
王婆子踉跄后退撞翻咸菜坛,酱色汁水漫过脚上的鞋子。
她突然发现这儿媳的眼神变了——从前躲闪的眸子此刻像淬了冰,倒映着枣树扭曲的枝桠,活似恶鬼附身。
"你、你敢......"
"我怎么不敢?"林翠英弯腰拾起半截碎瓢甩向井台,"叮"的一声削断捆柴火的草绳。
散落的枯枝扑簌簌滚到王婆子脚边,惊得她肥硕的身子直往酸菜缸上贴。
"发瘟的贱蹄子!"灶房的布帘子突然掀开,穿着靛蓝围裙的胖妇人端着淘米水冲出来。
她眼尾的褶子里沾着灶灰,粗壮的胳膊将木盆摔得哐当响。
这是大婶刘氏——原主记忆里专爱掐人软肉的长舌妇。
"婆婆都敢打,天雷怎不劈死你个黑心肝!“刘氏唾沫喷在晒干的苞米上,油亮的手指几乎戳到林翠英鼻尖,”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你克夫败家?要不是我们王家收留......"
林翠英突然攥住那根萝卜粗的手指反拧,刘氏杀猪似的嚎叫惊起满院鸡鸭。
她贴着刘氏耳畔轻声道:"大婶这手指头,上个月还摸过村头杜货郎的钱袋子吧?"
刘氏瞬间惨白着脸噤声,脸上的赘肉晃得比筛糠还厉害。
林翠英指尖又往下压了半寸,刘氏手腕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杜货郎那钱袋上绣着了字的。"她慢悠悠地转着刘氏脱臼的食指,看着对方鼻尖渗出豆大的汗珠,"村东头的老槐树洞里,现在还能摸着油纸包的铜板吧?"
"胡、胡说......"刘氏眼珠乱转,突然扯着嗓子嚎起来,"娘,快来帮忙呐!这扫把星要杀......"
王婆子觉得她们两个人,还收拾不了林翠英一个人,抖着满身肥膘扑向井台,抓起晾衣杆就往林翠英身上抽:"丧门星克死我儿还想克全家!要死死去山上的乱葬岗去!"
竹竿带起破空声,林翠英却抄起晾晒的粗布迎风一抖。
晒得梆硬的布料"啪"地抽在王婆子手腕上,竹竿咣当砸碎了一旁的陶罐。
王婆子攥着红肿的手腕跌坐在碎陶片里,她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喉头滚动着浑浊的痰音:"来人啊——"
远处田埂上飘着零星人影,可晒场边的土坯房孤零零杵在山脚,连犬吠都隔着两里地。
林翠英脚尖勾住井绳一甩,麻绳毒蛇般缠上刘氏脖颈。
淘米水泼湿的泥地上,刘氏被勒得翻起白眼,指甲在麻绳上刮出细碎草屑。
"嘘。"林翠英单膝压住王婆子乱蹬的腿,冰凉井水顺着辘轳滴进她后颈,“您猜猜,乱葬岗的野狗啃骨头时,是先掏心肝还是先啃眼珠?"
王婆子嗓子眼里的咒骂突然被井绳勒成鸡鸣,青紫的嘴唇还在蠕动着喷唾沫星子。
"丧……门星……”麻绳随着她抽气声簌簌震颤,“该……该浸猪笼……"
林翠英手腕一抖,麻绳猛地卡进刘氏三层下巴的肥肉里。
"婆婆方才说,要死死远点?"她脚尖碾过王婆子散落的木簪,咔吧一声断成两截。
两个小丫头扒着门框发抖,却见阿娘忽然朝她们眨眨眼。
她们不清楚自己阿娘醒过来以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这样的阿娘莫名给了她们安心。
林翠英肚子里"咕"的一响,震得麻绳都颤了颤。
她偏头望向灶房飘出的炊烟,鼻尖忽然捕捉到一丝香气。
"算你们走运。"她甩开麻绳踹开井台边的笤帚,刘氏烂泥似的瘫在腌菜汁里抽气。
晒场西头传来犬吠,混着王婆子漏风的咒骂:"天杀的小贱......"
林翠英瞪了她一眼后,直接走进了灶房。
灶房土灶还冒着热气,陶罐里炖着的粥咕嘟冒泡。
林翠英掀开竹篾蒸笼,白汽裹着的白面馍隐约显了出来。
这样的白面馍平时可没有她们娘仨地份。
她拿起蒸笼里的白面馍,将两个小丫头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