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农妇,开局就要被老奴玷污,被扫地出门?何巧黛冷笑一声,反手迷晕老奴,丢到二房床上。渣渣们力挺二房想夺田产老屋?他偏不让这帮渣滓如意一把火烧了老屋,带着乖巧儿媳和孙子浪迹天涯。逃荒路上路上他们捡未来辅政大臣,救落魄皇商,曾经欺辱她的人,却在大旱中哀嚎求生,后来,渣渣们跪求收留,却见他身后站着身着官服的首抚大臣冷笑:“娘,这帮蝼蚁,让儿帮您碾死!”
“娘,别怪儿子心狠!”柳建明的声音又尖又哑,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狗,唾沫星子喷了何巧黛一脸,“谁让你不识抬举,攥着那几亩薄田当个宝?二婶说了,只要我把你办得妥妥帖帖,晓柔就过门给我当媳妇,长房的地、老屋,还有你藏的那点私房钱,全都是我的!”
杨晓柔,二房王氏带来的拖油瓶。
柳建明见了她一面,魂儿就被勾走了,整日里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王氏身后,端茶倒水,唯命是从。
何巧黛脑子“嗡”的一声,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炸开。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中医世家传人,熬夜整理古籍时意外猝死,一睁眼就成了这同名同姓的农家老妇。
原主命苦,丈夫早逝,好不容易拉扯大三个儿子,偏生二儿子柳建明是个好吃懒做的货色,贪财好色,三十好几了还打着光棍。
王氏嫁进来时带了个女儿杨晓柔,生得有几分姿色,柳建明一眼就看中了,巴巴地凑上去讨好。
王氏早就觊觎长房的田产和老屋,当即就抓住了柳建明的软肋,许他娶杨晓柔,条件是让他亲手陷害亲娘。
原主的大儿子柳建军踏实肯干,是家里的顶梁柱,上个月进山砍柴,却莫名其妙摔下了悬崖,哪里是什么意外,分明是柳建明听了王氏的唆使,暗中动了手脚!
原主察觉到不对劲,找柳建明对质,反被他打晕捆了。
王氏更是狠辣,直接找了个满脸褶子的老奴,打算给原主扣上“私通家奴”的罪名,浸了猪笼,好名正言顺地吞掉长房的一切。
“柳建明!你这个畜生!”何巧黛猛地嘶吼出声,嘶哑的嗓子里迸着血沫,“那是你亲哥!我是你亲娘啊!”
柳建明被她吼得一哆嗦,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就往她心口踹了一脚,力道狠得能踹断骨头:“闭嘴!你这个老不死的丧门星!克死爹,克死大哥,还想挡我的富贵路?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搂着晓柔吃香的喝辣的了!”
他啐了一口浓痰,啐在何巧黛的脸上,眼神里的狠戾像淬了毒:“等会儿村里人来了,看你这‘奸情’败露,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浸猪笼的时候,儿子我‘好心’,给你多绑块石头,让你死得痛快!”
骂骂咧咧地说完,柳建明转身就往门外走,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撂下一句:“识相点就别嚎,不然我先把你那宝贝孙儿憨蛋的腿打断!”
脚步声远去,柴房里只剩下何巧黛粗重的喘息。
她疼得浑身冒冷汗,却顾不上别的,王氏和柳建明很快就会带着村里人来“捉奸”,到时候人赃并获,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挣扎着挪动身体,指尖触到一片冰凉,是炕角摔碎的瓷碗碎片。
原主常年劳作的手布满老茧,她咬着牙,忍着剧痛,一点点磨着手腕上的麻绳。
血珠子渗出来,染红了麻绳,也染红了掌心。
就在麻绳快要磨断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那个老奴晃了进来,满脸淫笑,一双焦黑的手直奔她身上的粗布衫而来:“臭娘们,别装死!二夫人说了,伺候好老子,等会儿让你死得痛快些!”
粗布衫被撕开一道口子,寒风灌进来,激得何巧黛打了个寒颤。
她眼底寒光一闪,趁着老奴俯身的瞬间,猛地屈膝,狠狠顶向他的下三路!
“嗷!”
老奴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蜷缩在地,脸上的横肉拧成了一团。
何巧黛手腕用力一挣,麻绳应声断裂。
她踉跄着爬起来,一眼就瞥见了桌边那碗浑浊的褐色液体,是原主白天熬的老鼠药,用几味山间毒草配的,虽不致命,却能让人浑身发软,意识模糊。
“老东西,你敢暗算我!”老奴缓过劲,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
何巧黛侧身躲开,反手抄起那碗老鼠药,扣住老奴的下巴,硬生生灌了进去。
不过三息功夫,老奴就眼神涣散,“咚”地一声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何巧黛扶着土墙喘气,手腕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瞥了眼地上的老奴,又看向二房那盏亮得刺眼的油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柳建明,王氏,你们欠原主的,欠柳建军的,今日我一并讨还!
一刻钟后,二房王氏的卧房里。
何巧黛拖着死沉的老奴,借着月光摸了进去。
她从怀里摸出一小包迷香,这是她穿来后,用原主藏的草药配的,点燃后塞进床底。
没一会儿,床上的王氏就睡得人事不省。
何巧黛冷笑,三下五除二扒光老奴的衣服,只留一条底裤,把他扔到王氏那张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上,又扯乱了帐子,伪造出不堪的景象。
做完这一切,她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径直奔向柴房,那里还关着原主的儿媳苏芸娘和五岁的孙儿柳憨蛋。
“娘?”
柴草堆里传来一声虚弱的轻唤,带着颤抖。
月光下,苏芸娘蜷缩着身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嘴角还挂着血丝。
她怀里紧紧搂着柳憨蛋,孩子睡得不安稳,小脸上满是淤青,眉头皱成了一团。
白日里,柳建明调戏苏芸娘,原主拼死护着儿媳,这才彻底激怒了王氏母子,被他们毒打一顿,锁进了柴房。
“芸娘,起来,跟娘走。”何巧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苏芸娘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里满是绝望:“娘,二叔说……说您要被浸猪笼了,他还说,等处置了您,就把我卖到邻村换彩礼……”
“他说了不算。”何巧黛蹲下身,轻轻摸着憨蛋的脸颊,指尖的温热让她心口发紧,“从今晚起,娘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子。”
她扶着苏芸娘起身,帮她背起熟睡的憨蛋。路过鸡窝时,何巧黛停下脚步,拎出里面仅有的五只老母鸡,用破布裹住鸡嘴,免得发出声响。
“娘,这鸡……”苏芸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