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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整整十九年。
被锁在原主脑海小黑屋里的杨七郎好不容易接管身体,却摊上了一个觊觎家传至宝的绝色娘子,娘子为取宝物,浴桶湿身诱惑,捆绑家暴……诸多手段用尽,杨七郎精神上身体上饱受摧残。
还好他聪明,借着娘子觊觎家传至宝之心,一边周璇吃着软饭,一边努力修行完成父亲的遗愿……
“别说,这软饭真香!”
“但,我更想要的是彻底征服娘子,软饭硬吃!”
“唉,家里又遭贼了!”
大秦仙朝,清平县。
夕阳娇羞藏进地平线,任黑夜肆意妄为。
早出晚归的杨七郎点燃油灯,当看到自家小屋内一片狼藉,地面还躺着一具男子尸体时,就知道寒舍又又被光顾了。
对此,他习以为常,轻轻叹后,撇头望向右侧晦暗的隔间:“娘子,窃贼可翻出咱家传至宝?”
吱嘎!
隔间房门打开,一名身穿白色衣裙、媚倒众生的女子手持一柄长剑走了出来。
她瞅了杨七郎一眼,便自顾自地擦拭着上面的血渍:“明知故问,清仙再次奉劝相公,还是早些将宝物交给我保管为好!”
女子气质出众,高贵中带着古雅,妩媚中又带着几缕淡漠。
出现在简陋的小屋,宛如仙子落凡尘。
“娘子说笑了,我真不知道那宝贝在何处!”
杨七郎目光停落在自家娘子洛清仙身上片刻,苦笑着脸摇头。
他很是无奈,要是知道宝物位置,生活何至于如此寒碜?
说来,一切都怪原主那酒鬼老爹。
前不久,喝得胃出血的老爹临终前对原主说,祖上传有一仙家至宝,玄妙莫测。
而当原主询问那宝物在哪里时,老头却打了个哑谜,吟了一首“诗”便撒手人寰。
至于那“诗”,原主和杨七郎听了都一阵头大。
“一道小门缝,木棍往里放。
可怜菩提水,倾入花瓣中。”
听听,这是诗吗?
原主很是无语,将老爹安葬后,继续发挥牛马体质,靠着一份收入薄弱的工作,维持穷困生活。
但也不知是不是老爹与人喝酒吹牛皮缘故,至此之后,经常有窃贼来家里翻东西。
周围的邻居们常常找借口前来,一边嘘寒问暖,一边不怀好意东瞅西望。
就连路过的狗,也会停住脚步,盯着自家小院瞅上几眼。
原主今年十九岁,早到成家的年纪。
他想着家境穷困是娶不到媳妇滴,左思右想便对外声称:“谁愿意嫁给自己,就将家传宝物献上。”
嗯,既然娶不到,那就骗。
哼哼,待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说没有宝物,别人也拿自己无法。
不得不说,此举很有成效。
随着承诺传出,县里的大家闺秀们纷沓而至,场面极其壮观。
原主挑选一番后,选择了声称“父母双亡”的女子——洛清仙。
“无双亲好啊,日后她就算知道被骗了,也找不到靠山。”
当时原主是这么想的。
哪知成亲当晚,洛清仙便要求看一眼宝物,否则不同房。
原主当即傻眼了。
想要霸王硬上弓,却被恼怒的洛清仙一巴掌拍倒在床角,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冤大头杨七郎占据这身体。
无论他怎么解释家中没有宝物,洛清仙都不相信。
什么浴桶湿衣诱惑,什么捆绑吊打逼问……
一系列手段安排上,使得杨七郎身心备受摧残。
最后索性说除非同房,才愿将宝物献出。
然而得到的却是洛清仙一个大比兜,以及一句——“做梦”。
好在提出那要求后,洛清仙消停了下来。
似乎在琢磨新办法。
她是消停了,但其他的盗贼可不消停。
几乎每天都会光顾杨七郎家,也全被洛清仙杀了。
可以说,杨家小院,现在地下已经埋了二十多具尸体……
杨七郎外出也被绑架过,全得娘子洛清仙出手,这才躲过劫难。
现在的他,只感觉生无可恋。
内有图谋不轨的娇妻,暗有觊觎宝物的宵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哼,杨七郎,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房间里,洛清仙见相公又在装疯卖傻,美眸骤冷,将擦拭干净的剑往前一抬:“你事前可是说过,谁嫁你就给谁宝物,我要回我的宝物怎么了?”
“现在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再不给我宝物,别逼我强行使用搜魂之法。”
搜魂之法,其实她在成亲当晚拍晕原主后就做过一次。
奈何那方法太霸道太直接,刚刚使用,原主魂魄就出现裂痕,只能急忙收手。
第二天看到杨七郎生龙活虎,也没有啥后遗症,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于是就变着花招索取。
哪知不耻的色诱都用上了,这家伙就是油盐不进,想想真是气人。
杨七郎见眼前变得冰冷的洛清仙,身躯不由一阵发颤,先前捆绑家暴的画面历历在目。
原主骗而娶妻之举,可害惨了他这个接盘侠。
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别人穿越要么有牛逼的系统,要么有背景强大的老爹……他呢,什么毛都没有。
还暗无天日被困在原主脑海里十九年。
整整十九年,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不能出去,像极了一个囚犯。
如今好不容易占据身体,又摊上了一个惹不得、打不过的母老虎。
唉,家有暴妻,此生无依。
杨七郎也知道,娘子洛清仙是修行之人,杀人不眨眼,这辈子想翻盘、征服,比登天还难。
他生无可恋,小心翼翼用手拔开身前长剑,老泪纵横:“娘子,我真不知宝物在哪,或许压根就没有。实在不行,你休了我吧,就当我之前的话没说过。”
“呸,做梦!”
洛清仙闻言气得咬牙切齿,轻哼一声:“话我已经表明了,怎么斟酌由你。现在,去把这具尸体埋了。”
说罢,便扭头走进了卧室。
微弱灯光下,杨七郎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一脸苦逼。
细腰翘臀大长腿,俏脸硕果清香味,奈何却无法啃上一口,相拥而眠。
没办法,只得先将这具尸体拖出屋子处理。
屋外月光惨淡,就如同他惨淡的人生。
当看到小院里处处翻动过的新土,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这特么已经找不到地方埋了好吧。
拖出院子的话,难免会碰到左邻右舍,不妥之举。
思索几许,杨七郎目光看向了茅厕。
茅厕背靠着土院墙,旁边,有一块杂草还未翻新。
是个不错的埋尸之地。
琢磨过后,他扛着一把锄头去到了茅厕旁边,低头挖掘。
咦!
突兀间。
杂草覆盖的墙角,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引起了他注意,不由蹲下身子观察。
裂缝中,有几根腐朽的木棍堵在其中。
饱经沧桑,似乎经历了诸多岁月洗礼。
嘶!
“一道小门缝,木棍往里送。”
莫非,这就是藏宝地?
杨七郎顿时欣喜起来,将墙底裂缝中的朽木抽出。
不一会儿,就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
一时间,他泪流满面:“结束了,都结束了,将里面的东西给那母老虎,我就解脱了。”
杨七郎当即不再多想,伸手往里面摸去。
啊!
然而,摸索之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迅速伸出右手一看,顿时脑门骤黑。
“老爹,你特么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