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钱重生了,回到了1980年的小山村!
面对邻家姐姐要出嫁的事情,他没有犹:“我媳妇谁敢抢!”
上一次当了怂包,敢上不敢认,当了懦夫让沈雅柔惨死河川。
这一次,他抢回挚爱,发誓沈雅柔将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而他,也要成为这个时代风云人物!
看着这个遍地都是发财机会的时代,他想要发财太简单了。
“嘶!好痛!我头怎么这么疼!”
忽然一阵针扎脑袋的剧痛传来,吴钱从恍惚状态完全刺激醒。
简直让他疼得要跳起来的双手抱着脑袋,不断往太阳穴上面拍。
不过这一跳一拍,让他反应过来很不对劲的地方。
他好像……
能动了!
低下头看向自己身体,看见双腿是比较晒得黝黑的皮肤还有光滑年轻的状态。
看自己双手,也明显是一双年轻人的手。
再看周围。
看见地上都是自酿酒的酒坛子。
看到这些,他愈发感到哪里不对劲了,打量向四周。
看到自己这是在一个相当破烂的土屋子里,睡得就是泥巴和砖头糊起来的石头床。
地面是泥巴灰的,墙体是木头混着泥巴砌起来的,头顶上的屋顶是茅草棚子的,是大雨天会让里面成为水帘洞的。
“我这是……这里……”
又是一阵剧痛传来,他捂住脑袋想要惨叫。
他终于明白他脑袋为什么这么疼了,因为他明显是宿醉了,是喝了很多酒刚醒。
不过他已经戒酒很多年,现在突然这样被海量酒精刺激,他脑袋难怪是一种疼得要炸开的感觉。
“我……重生了?回到我年轻时候?现在几几年!事情还有没有发生!”
吴钱猛地清醒想起来,完全认出这里是哪里,认出这是他年轻时候住的家!
从89岁重生到了18岁,回到了年轻时候!
他也猛地想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想起折磨了他一辈子的一个遗憾!
雅柔!
雅柔原名沈雅柔,是他邻居家的姐姐。
他在这个18、19岁的年龄就是个混蛋,完全就是一个地痞混混,晚上喝酒白天打架,还把他性格相当懦弱的父母完全不放在眼里。
不过就在没人看得起他时候。
雅柔姐就像个亲姐姐对他很好,把他当最亲的亲人看待和照顾。
他有时候喝醉了倒在屋外,都是她辛苦的帮他捞进房间,还帮他擦脸洗澡还剩照顾他。
但他当时真的混蛋啊!
一次喝酒喝多了酒精上脑,又是热血方刚的年龄面对女人身上的甜蜜香气味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
就是强行要了雅柔,让她和他半推半就的发生了关系。
这年头是思想还相当保守老旧,还没真正改革开放的年头。
一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丢了身子简直就是和荡妇这个名头画上等号!
她家里知道她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逮住她就是一顿打,强迫命令她说出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
雅柔却顶着毒打不说,就是不告发他。
而他那一刻居然怂了怕了,没有勇敢站出来,还面对雅柔家父母的质问,他矢口否认是他做的。
让雅柔的父母一气之下决定把她嫁给隔壁村的屠夫,完全不管那个屠夫都死了两任老婆了,还是要把雅柔嫁过去避免留在家里继续让他们家在这个村丢脸。
不过说是嫁,实际就是卖女儿。
雅柔出嫁那一天看他的目光都是绝望的,也是他第一次她眼里看到了恨意。
而最让他一辈子都是活在痛苦和懊悔中的事情是雅柔嫁给那个屠夫没有一个星期就死了,活活被打死的。
理由是雅柔不愿意和那个屠夫同房,宁愿死也不让另外一个男人碰她!
所以她死了,还是被扔进了河里,到最后连一个下葬安息都办不到。
他知道这件事情只能怪他,都是他当时怂蛋了。明明是他毁了她的清白,却不敢站出来承认,也不敢娶她,让她落到一个被抛尸的下场!
他一辈子都是想弥补,都是想造出时光机器回到这个时候改变这一切。
现在看来……
“希望来得及,只要没死都来得及!”
吴钱立刻冲出屋。
明白雅柔只要没死,哪怕她已经出嫁去了隔壁村的屠夫那里,他这一次也敢把她抢回来,还承认这一切,让她就是给他吴钱当媳妇!
“吴钱你干嘛啊!急急忙忙像见鬼一样!”
刚出土屋,一个尖锐到炸耳膜的女人声音就炸起来。
说话语气还阴阳怪气的,简直态度里不仅带着瞧不起,还有一种尖酸刻薄。
吴钱这才看到他出门太急,一脚踩到晒干菜的簸箕上,把簸箕踩翻,让簸箕上晾晒的干菜被掀翻撒了一地。
他也看到现在对他说话的这人。
知道这是他二婶孙桂芳。
是他爸爸的弟弟的老婆,一个典型的长舌妇,也是仗着自己娘家兄弟多,相当在这个家强势的刻薄女人。
对于她这个女人,在记忆里就从来没有过好印象。
他现在也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所以压根没有功夫去管她。
“干嘛呢!干嘛呢!不吃饭了是不是!这么一些干菜掉地上就不管了,准备都喂耗子是不是?”
不过他不想搭理她。
这个女人却明显在今天不想放过他。
她能有这个刻薄态度主要也是他自己爸妈太懦弱老实。
就因为一句当大哥的就该多为家里付出牺牲。
他那个老实父亲在镇上的零件厂上班,每月工资基本都上交填补了这个家里。
他母亲也是老实巴交,让这二婶太阳都中午了还可以睡床上不起来。他母亲却要天还没亮就要起床,就要准备一家人的食物,甚至还要喂猪!
基本都是她把事情都忙完了,其他人才是慢慢吞吞都起来。
而他自己?
他自己当时也是一个混蛋!
一点没看出他父母辛苦,完全就是一个街溜子的每天只想着打架和喝酒,反正态度就是没人管他就行了,其他多余的都不关他的事!
“撒一地了就捡起来呗,你长一双手都干什么的?”
只是他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他没有功夫和她这个刻薄女人多纠缠。
他也清楚这女人怕他。
因为他这时候长得就和一头黑虎一样,在村子里还认识几个和他一样的街溜子,而他是老大。
真要动起手,他是真的混不吝,肯定下手一点不会留情。
自然不可能把他和他那个老实父母同等对待,因为他真的会动手打人,还是叫人过来一起动手打人。